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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10] 大碼頭 13) 14) 15)

[2008-06-10] 大碼頭 13) 14) 15)

13)
這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都是過著“知福惜福、安分守己的平常日子;然後壽終正寢,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縱然或有一些理想和抱負,也都只是量力而為,不甚踰越。這我們可以理解。
還有一種人,生來就是要挑戰極限的。好比一個酷愛登山的人,就是無法抗拒攀登險峰,攻佔絕頂的熱切;或者一個為賽車瘋狂的賽車手,決定早晚要像喜拿一樣,用時速開到300來轉彎,完成他生命的旅程…….。這樣的人生,又如何是人人理解得的?誰能阻擋那一份用整個生命追求一個人生目標的狂熱?如果沒有了這些,如果不能去追尋夢想,大概他們的生命就會快速的凋零。
不論是性格造就,還是環境使然,文阿陸絕對是更接近第二種類型的人。

很喜歡文和龍舟得在江畔的這一幕,夕陽的餘暉,本是金黃奪目又不灼人的燦爛,如今那不時閃耀在臉上的光焰卻像是要把心都燙焦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拍攝出來的效果恰似要頂住那一長聲無奈的嘶吼之猛烈。

第一次,文不知道自己該是文洪業還是該當文阿陸,不知道自己是誰?而這樣的迷惘,並不意味著退縮。恰恰相反,只因為,在他的字典裡沒有“放棄”兩個字;他還是要往前衝(和那些用生命追求一個人生目標的人一樣)。否則,何必為了良心不安而受折磨。

也不是第一次遇挫敗了,他顯然變得更沉穩了些,面對現實的問題一樣強打起了精神,繼續拉車做苦力,一面等待好時機。
但事實上,機會是比之前要少了,眼前看不到指引的方向,尤其在被芳華撞見他又當車夫、又走回頭路的落魄樣兒之後..。她的責備總是最有影響力的,這樣的處境何等的苦惱。

不過,他真的很會抓重點,單單是從伊娃口中不經意說出的話裡頭,很快就明白:那原本該當得的,卻被伊娃從中攔截的那些李字錢庄的股票,才是他再次翻身的機會。
(不認為他想要綁架伊娃的小狗來逼她交換股票,比芳華幫他標下的白釉龍耳瓶來得不高明,其實是異曲同工,差別只在芳華的資訊比較充足、本錢比較雄厚。)

文其實是一個品格端正的人,至少沒有邪念(他的人格的真實面,往往都是隱晦、非正面的表現方式,要看清楚就要先揭去那個“表相”。)以前馬修故意整他、羞辱他的時候,他都會不客氣的用“臉色”、“言詞”加以反擊的;可這回,當馬修撞見文和龍舟得正在對一隻小狗動手腳的時候,毫不客氣的罵文“小丑”,文只覺得自己真像小丑,竟然只想到要來綁架別人的小狗,而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沒有失去的時候,等在前方的總是機會和希望;得而復失,需要更多的耐力與等待,以及更多的堅定意志和勇氣。


一條路,走到走不通了,就被迫要做選擇。
那並排安放在老發祥裁縫店的桌上有二樣東西:寶哥給的那包錢,以及漢斯給他的一顆子彈。
文忽然從目無神采的呆坐之中,不奈龍舟得的嘮叨,也不顧龍舟得還沒包好那腳上深的嚇人的傷口,隨便的穿上鞋襪,就過去拿起子彈仔細的端詳著。
如今,這兩樣東西不是用來選擇。那包錢是已經被選擇放棄的;而這顆子彈是他絕對的不選擇。他那彷彿睥睨著那顆子彈的神情,就像永不服輸的拳擊手,深諳必勝的常則,對於龍舟得那些“泯滅志氣的言詞”,冷不防的揮出一拳:
“縮進來的拳,再打出去才夠威猛。”

他的選擇就是永遠用不著那顆子彈。臉上不自禁的浮現堅毅神情,甚至是振奮的明亮丰采。漢斯果然是看透了他的性格,壓力越大,彈性就越好;或者應該這麼說,他果然是“強者”,無法做向環境低頭的平頭老百姓。

然而,光憑漢斯的一番話,就想要“披上狼皮”,談何容易。想要忘記自己是個人,那得要先脫了幾層皮,讓心徹首徹尾的痛過幾回,才能夠? 是什麼樣的機遇造就了這一切:
> 心蓮那全心全意,簡單又不恰當的愛情方式,顯然是非常重要的引發因素,她做了一件要命的錯事。
> 芳華的一片真心,不顧一切而勇敢付出的愛,她為他找到的機會,像一片兩面刃,成了兩個人心上無法止血的傷口。
> 最可嘆的是無端惹上了那個白俄女人,就是她。多厲害的女人,把文逼到絕境,致使他完全無法反抗地受她的擺佈。
這三個部分,值得好好來檢視,劇情是如此犀利的發展,硬是很殘酷的把一個人完全改造;至少,是逼使一個人把“表裡不一致”,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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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心蓮有心病,自從那回被綁走之前,看到她的阿陸哥高興而忘情的牽著芳華的手又跳又轉的,以及被綁之後逃回裁縫店,映入眼簾的就是阿陸為芳華吹手指頭心疼不已的畫面。她心裡受傷很重,自認不如宋小姐,自卑又好強的心理之下,不肯面對文阿陸,她退守在聚義社,面對著那個假親阿爸的盛情和溫暖,還有義龍死心塌地的守護,她得到了許多家破人亡的安慰,但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她的阿陸哥。。。
她還有一個錯誤的觀念,她以為一切都是芳華的主意才會如此;而芳華的爹地是洋行的大買辦,一定會幫著文阿陸扶搖直上。完全的不了解和誤解,使他們之間的距離無形中更加地擴大。

她顯然是變了,她完全像是一個缺乏主見的人,很快的就受到陳社主那些似是而非的思想之薰染,以及義龍那種爭一時之氣的行為之影響。

得知文從洋行經理的職位重重的摔下來,她打從心裡非常高興,以為這次可以嬴回他的阿陸哥。但她也學會了用手段,她先去找宋小姐,要阻止她再次幫文重新開始,卻反而更堅定了芳華幫定了文阿陸的決心。

心蓮回到裁縫店,想要把阿陸哥嬴回來,偏不巧,正是文把那顆子彈握在拳頭裡,狠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回頭的時候。
她的親阿爸一廂情願的想要定下他們娶親的日子,她原是要來試探情況的,要來拉回也的阿陸哥的,卻彼此互相吵嘴譏誚,激烈的意見爭執,把氣氛弄到非常的擰,最後只得了文阿陸的一個結論:“對呀,你怎麼會懂。”
她不懂他!曾經,以為這世上只有她才懂得的阿陸哥,與她的距離是如此地遙遠。心蓮不僅沒了信心,還有很重的挫折感。

話說回頭,文阿陸在他師父的遺像面前,又發了一次誓言:“我說了要娶你,就一定會娶你。”“我當著師父的面發誓,我一天不出人頭地,我就一天不娶你”。
他一共發了二次誓,在他師父面前。這也許就是他內心裡,很難說服自己勇敢的、毫無保留的去爭取宋芳華的潛在阻力之一。

在感情這一方面,他從來不是一個會作假的人,然而,這些話說的越肯定,聽的人受傷就越深;因為這話裡頭究竟愛有幾分真?心蓮已經完全沒有把握,否則為什麼她的阿陸哥一句話都不聽她的勸。

這是心蓮的心結:其一,她心裡老是想著文是受宋小姐的影響,才會不甘願守著裁縫店。而不曾試著去瞭解一切都是文自己的選擇。其二,她的阿陸哥不願意回頭,代表著她輸給了宋小姐;她若只當成是一場愛情的競賽,就注定要失去她的阿陸哥的。
如果不把宋小姐當做情敵,她或許就支持阿陸的決定,就不會讓義龍做出接下來的傻事。
如果他們不爭吵,也許就不會因為“白釉龍耳瓶”事件,讓文和芳華有這麼一次不顧現實、因為愛情的盲目和衝動,而被沖昏了頭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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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唐代白釉龍耳瓶,是李寶寅的傳家之寶(又和寶哥扯上關係。他家有太多寶貝遭人覬覦,真是懷璧其罪啊!)。因為被領事夫人喜歡上了,而伊娃想要藉此討好領事夫人,以換取新碼頭的營建證照。
事情因此變的複雜,即在於~伊娃有李字錢庄的股票~漢斯要錢庄的經營權必需先擁有這些股票~因而文要借著這些股票"鹹魚翻身"。
這些股票,成了追逐的標的。

“只要抓住了伊娃的寶貝,就不怕她不低頭。”

和當初文以為那隻小狗是伊娃的寶貝的道理一樣,芳華得知這個白釉瓶是反制伊娃、拿回李字錢庄股票的重要利器之後,她一心要幫文洪業重新找到機會,她不惜用欺騙手法從他爹地那裡拿到了支票,去競標這個白釉瓶,(價值30萬多,這付出的代價豈止是金額的大小,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的能量。)

於是,對比越強烈,越是能挑起情感的觸角。
因為心蓮的極力想要拉回阿陸,(這一次她真的是用盡心力要把文拉回到沒有宋芳華的那個當初)。在大家都要勸他做回小裁縫這樣的時刻,(他氣忿,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把他看扁了),只有宋芳華依然貼心的送來一張當初參加拳賽的舊報紙。
他即刻就明白芳華的意思,是鼓勵他要站起來而不是退縮。事實上那也正是他心裡想的~在拳擊場上,只要一倒下就完了,只有站起來,才有嬴的希望。(相較之下,真是無聲勝有聲耶)
> 倘若只是一份舊報紙,他或者會像之前一樣~“銘感五內,點滴在心”,然後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繼續向前進。
> 假如沒有因為受心蓮說的那番~“巴不得老天爺把你叫醒”、“你本來就在地上”之類言語的刺激,如果他們沒有暴發那麼激烈的口角衝突,或許他的心不會更向芳華靠攏。
> 倘若不是漢斯、馬修、宋先生等人因為白釉龍耳瓶,又主動找上他,他不會明白這龍耳瓶的意義是如此的重大,不會壑然領悟芳華對他的付出超過他所了解的。

於是,當白釉瓶無端端的、不具名的送到文的手中時,是一股強烈的情感“覺醒”,匯成衝動的呼喚一般。。。
他不顧一切的跑到芳華家的門口,大聲呼叫的要見芳華。

很難令人理解的是芳華的爹地。不是說“英雄不論出身低嗎?”為什麼宋先生既認同他的能力,既然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卻又極力地要阻止芳華和他來往?如此矛盾,只讓人更覺得無奈又不可思議。
(想當初他是如何的想盡辦法要撮合芳華和馬修的?!或許只能說:不是英雄,不懂得惜英雄。)

所謂的知己,是在你飛黃順利時,默默的幫助你、提醒你;在你失意落魄時,更不顧一切的伸出援手。
因為感激,文對著芳華,作出彷彿是許願式的表白和決定:他要開自己的行號、要蓋花園洋房給芳華、他要成為省城的第一號人物。
(無論如何,就往後的一切發展來看,文阿陸果然是一直朝這個目標前進的,他做到了,卻更失落。因為過程的崎嶇,遠超過他們的負載,一旦有人放棄了最後的堅持,悔恨莫及。)

所謂的紅粉知己,就很難只是知己。就像要沸騰的水,若是到了沸點,真心真情難掩,他終於在芳華轉身離開之時,毫不顧忌的說出“我這一路上不能夠沒有你。”

芳華在他爹地面前顯得如此冷淡,但內心的激動可是藏不住的。(呵!文阿陸,總是不斷地給人驚訝,這次,他給了芳華。)
其實珮珮和芳華的那段對白,已先作了伏筆,說明了芳華的心思。珮珮為她擔心,認為她固守著一份不明確的愛不值得,而她的回答是不期望能夠得到什麼,只因為"洪業為了前途回不了頭,而我可以為了他也絕不回頭。",她只相信“心有靈犀一點通”。因為不期盼,她甚至作了這樣的結論:“他要是不放棄他的事業,我想我們沒有然後了吧。”
事實上,那個白釉瓶的確使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而且她正在為這龐大的債務傷腦筋。
從表面上看來,一直都是這樣的,文阿陸把大部分的心思放在前途上猶自顧不遐,兒女私情自然被放一邊;而芳華則是一心一意為他著想,感情有多深,承受的激盪就有多深。

文這不期然的、明確的表白,顯然是讓芳華高興的昏了頭。她駕著馬車追他而來,他們在大雨滂沱的夜裡,有了不尋常的關係。(令我不尋常的驚訝!)

只能說,又是滂沱大雨的夜之迷思,就如同他們相識的那一晚(劇情很明白的刻意交錯呈現當初的這一段,而前面這一大段落似乎亦是這個“不理智”之發展的鋪陳)。
我想,我可以"接受"愛情是容易令人盲目令人迷亂的,尤其是當兩人都把一切理智拋開,都"熱情如火"的時候,什麼都不能思考周全。我甚至可以"胡思亂想"誰比較主動。但這樣的發展,是否就已經註定了一個悲劇的不能避免呢?

答案顯然是肯定的,因為它改變了芳華從前種種“單純而勇敢的付出"。
第二次,他又再次許諾,要蓋有花園的大房子給她住;他給了她"要愛她一萬年"的承諾;他要和她生二個小孩,兒子叫愛華,女兒叫愛芳。。。。
從不奢望到滿滿的希望和幸福感,是平地到天堂的感受吧。(一旦從天堂摔到地獄,那滋味又是如何呢?)

他也給了心蓮兩次會娶她的承諾,而這兩個互相矛盾的習題,他對芳華既不避諱、欺瞞,卻又不知如何處理。
文阿陸顯然是很機靈於學習商場的種種狀況,但對於處理感情的事,卻笨拙至極。想來,他根本不知道、也不願意感情是被"處理"的,他只會用"直心"來面對芳華和心蓮,這樣的情感糾葛如何能躲得掉三個人都被傷害的命運?

這部戲,文和芳華的愛情一直都是用非常含蓄的表現手法,甚至是在這麼微妙的兩人關係改變的時刻。
這淡淡的方式,就算在最心神怡悅、兩心相許的情形之下,也只聽到兩次芳華說:我高興。這兩句"我高興",卻讓人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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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文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哦,一方面要在商场上与人斗智斗勇,更重要的是要与自己的良心做战;而另一方面在情场上似乎也要在情与义之间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不过看来看去,偶似乎更喜欢看在商场上跌倒后又一次站起来的文洪业,而不是陷身情感纠葛的文哦;尤其是心莲似乎属于传统女性的代表,善良,懦弱,自卑却单单对于感情十分执着,因为对于这种类型的女性,身边的男人便是她的全部世界,甚至生命,如果被“抛弃”或者“背叛”,对于她们而言,是整个世界的崩塌,所以她们的选择不外或结束自己,甚或同归于尽;坦白讲,偶总觉得这样的女性既让人同情怜惜却又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可这是做为现代人在看待,而对于心莲所处的时代,以及她自身的遭遇而言,似乎又觉得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爱往往并不见得一定是自私的,却是忘我的,常常是忘了“我”自己的生命与情感尊严,而这才是最让人扼腕叹息的;

而文与芳华的情感是清晰的,但文无法妥善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明显的,或如茉莉姑娘所说,他并不愿意“处理”而只愿用“直心”来对待,据我猜测,他似乎也并没有享“齐人之福”的愿望,或者他希望心莲能够慢慢明白而自己主动退出?而自己就可以既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心莲,又不负自己与芳华的真心真情?不知是不是这份情感在左右为难中被压抑得太久,才有了那个“不理智”的举动呢?无论如何,在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这总是个大胆的举动,即便是对于比较“洋派”的芳华而言,不知他们能否“利用”这个“既成事实”让心莲明白呢?

感情纠葛真是让人头疼的呀,不过反正俺也不是被夹在中间的文,所以不想也罢,呵呵;倒是关于商战,俺这个“商业白痴”要请教姑娘这样的专业人士了,:姑娘是如何看待“商场如战场”这句话呢?“战场”,我能够明白那是一定要“你死我活”的,而商场也是必须如此吗? 这剧中的时代背景,还有就是汉斯,伊娃等人的外籍身份是不是更加强了这一点呢?若是换成全部都是华人,或者换做现在的时代,是否就可以避免“你死我活”,以及“大鱼吃小鱼”的局面呢,还是商业行为中,“利益最大化”就是根本目标呢,所以才必须要“做大做强”呢?(不好意思哦,提这样无知的问题来烦姑娘,可我始终是想不太明白,虽然姑娘在13)的开头中就提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但对于我而言,征服山峰挑战极限是很好理解的,然而对于人们对利益和权力的永无止境的追逐,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我也明白那也是同样可以满足征服的欲望和达到征服的快感,可是......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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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 我不認為文有要心蓮知難而退的意思. 他只是單純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甚至是心裡很清楚他們兩人註定都不屬於他的. 後面變化很多的,姑娘沒有看的完整,待我慢慢"說"給妳聽喲

這後面有很大的幾段落的商戰好戲(很精彩的,我認為比創世紀更加精彩好看). 愛情是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那13) 開頭的性格摹寫, 只是一個比喻, 為什麼要加這一段,其實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姑娘等我往後寫啊,因為快寫到我自己的盲點了,我其實不了解那種一直往前,絕不回頭的性格的,所以需要找一個足以解釋的理由,自己才能稍微認同這類與眾不同的人.
說來有一點巧合, 今天早上,我閱讀到了西遊記的第二十回,孫行者說了一句話:「老兒,莫說哈話。我們出家人,不走回頭路。」
好似突然有一陣悶雷罩打在我頭上.............."不走回頭路",成了我近日來不斷在思考的迷思.
(打住,姑娘莫像我一樣陷進去)

商場如戰場,時代不同,背景不同,的確是有它不同的意義,但不會差異太大的,只是沒有像這劇裡那麼"慘烈"罷了, 然而,以"抓住機會"這個角度觀之,那是一種不變的鐵則吧. (後面的劇情,很精巧的時時指出了這個關鍵點的, 真的是好看的一部戲, 因為它讓我的腦袋很忙碌,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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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也不像是寫感想了, 是借文字梳理劇情,呵呵

說一點題外的, 昨晚睡不好,突然想看蕭十一郎,於是隨便抓一集來看.
我不像在看戲, 卻好奇的想查清楚~那風四娘家的屏風上的詞句究竟是那一首。 每次都只看到前四個字,接下來的都看不清楚,這回我查清楚了,我超愛風四娘她家的那個屏風的,字寫的好。每次看她家都不認真看劇情,被那個屏風吸引住了,呵

錄一下這首詞:
山園小梅  北宋• 林逋

眾芳搖落獨喧妍,
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
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
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
不須檀板共金樽。

好棒的詞吧,想必很多人並不陌生。 林逋就是那個"梅妻鶴子"的詞人隱者,品格高超,我欣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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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以从姑娘的文字中了解到文并不会“利用”与芳华的“不同寻常的关系”来让心莲知难而退,所以我把利用二字打了引号的,因为以我的主观臆断,以心莲的传统而言,这该是很严重的事情了,所以客观上会不会起到让心莲退出的作用呢?或者他们都没有告诉她呢?等着姑娘慢慢讲给我听哦,不过看了姑娘新写的部分了,心莲的做法越来越让我无法认同;

我是个很容易妥协放弃的人,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固执己见,但却绝无勇往直前决不回头的勇气,所以我也不太了解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们,是勇气吗?是信念吗?亦或就是一种天性?这种性格其实有的时候非常有魅力,如同姑娘笔下的文就越来越显示出这种魅力,不过有的时候又觉得以天下之大,人生之促,似乎不必要非得固守着一个目标吧?尤其是有的代价真的是付不起的;不过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只要自己能够承担后果就好,但有的后果往往牵扯到其他的人,就似乎比较难说了;

姑娘录的林逋诗作确实是很出名的作品,而这位真正的隐者也是让我欣赏的,避世与入世的人们,只要是发自内心真正的选择,我倒觉得不必强分高下,不太能够接受的当然是投机者,望风而动,(不是随风而动哦,其实大多数人包括俺自己也都是随风而已,呵呵,)不过仿佛这样的人日子过得倒蛮惬意的,这才是最让人无可奈何而难免心生疑虑的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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