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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08] 大碼頭觀後感 22) 23) 24)

[2008-07-08] 大碼頭觀後感 22) 23) 24)

22)
文洪業成功了,而且名噪省城,成為金融商場的新興華商。
用現代術語來說,就是文很成功的活用了“市場區隔”的經營理念,開闢出一個新式的、有巨大潛在量能的市場。他用“一元銀行”、“夜間金庫”的名號,把原本就存在的潛藏市場源,都匯聚成他的客戶群。李字錢庄不但被盤活了,而且脫胎換骨,走在當時代的尖端。

然而,不是所有的市場區隔策略都能致勝的,它必需配合許多的條件。

首先是資訊蒐集,資訊正確性與充分、深入消費群瞭解需求,是市場區隔成功與否的最大關鍵。文洪業不僅觀察出省城最熱絡的行業是什麼,這個行業的特色為何,他還更進一步的藉由龍舟得知道了:還有一群(而且是成千上萬人的一大群)是被忽略的群組,於是這個市場的爆發力一旦點燃,真可謂不可限量了。

再來就是行銷策略,客戶群在那裡,就直接深入。文不改錢庄名字,就只加上了一個“新”字,不但把舊客戶拉住,保有錢庄原本的商譽和活動範疇;更有“重新整飭,翻新來過”的新氣象。他們在新李字錢庄大門前推銷一元銀行的場景,很活跳、夠新鮮,有群眾感染力;這其實和活人廣告一樣~藉由小家小戶常用來存錢的撲滿大贈送,等於像是走遍大街小巷,每個人都在為李字錢庄打廣告,達到了“把錢庄背著走”的效果;而“夜間金庫”更成了“錢庄就是你家的保險箱”的概念,和“家有留聲機,免費聽大戲”的效果,異曲同功。

這些看似得來容易的成就,在它背後文又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才換來這足以發揮伸展的機會?

第一件,為了拿到伊娃手中那將近一半的錢庄股權,他設了一個局想要誆騙馬修,他利用馬修的貪和急於找錢以彌補股市失利的虧損大洞,文大膽的用假造的銀票想要交換股票。對付鬼佬,文洪業不是第一次“耍詐”(故意抬高李字錢庄的股價是第一次),但這次是最“不正大光明”的一回。
文洪業曾經與漢斯、伊娃深入接觸,甚至對馬修、宋威廉等人的性格和作風亦有所瞭解,如今看來是有料想不到的好處,可是好像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他和馬修私下要完成的交易被伊娃給識破了。
有時候,只有臨危難的當頭,才能看出一個人的深淺,伊娃帶著印度阿三巡捕房的大舉動,顯示她有足夠的能力,用詐欺的罪名,讓文坐牢。在這最要緊的時刻,文只想讓龍舟得脫身,自己來承擔這一切..,忽然想到義龍最愛在文面前強調的一句話~“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義氣”。(在這一方面,他們本來就是同一類,但文是只做不說。)
最後文終究是得到這些股票,但也被迫依照原價簽下了一紙借據。
伊娃是惟利是圖的人,她太精明了。反正漢斯開的價錢是定死了,讓文放手一搏又不吃虧,又可以有翻回本錢的機會。
為什麼急著要把那些股票拿到手呢?按平常人想法,錢庄已經宣布倒閉,如何能起死回生才是重要的,但文卻想的與別人不同,因為在他的思考範圍裡不容許失敗,所以自然要把所有股票都拿到手,才不會和寶哥一樣受伊娃和漢斯的兩面箝制。
可惜他終究沒成功地擺脫伊娃,甚至如同被迫簽了賣身契一般,無論他成功或失敗了,都甩不掉伊娃這"吸血鬼"。
然而,文已非吳下阿蒙了,每與伊娃多交手一次就更了解她一些,因此雖然明明白白看到的是挫折,實地裡卻也蓄積了反制伊娃的能量。

第二件,是聚義社的陳社主不期然出現在裁縫店門前。文一直都不喜歡陳社主,或許因為旁觀者清;也或者是因為從那次在江邊和他第一次接觸時被他設陷,烙下很深的印象,他對陳雲生之滑溜狡詐本性的瞭解遠超過于義龍。
從股票爭執的風波之後,一直到心蓮被釋放,陳社主早就想借著文為自己搭一個順風車,他好顏軟語的討好文,文就是軟硬不吃,不買他的帳。可這次不同,陳雲生是有備而來,他讓楊副爺跟踪文,終於抓住了最關鍵的時機。
文洪業萬事具備,就缺資金。明知陳雲生不懷好意,就像和伊娃簽下如同賣身契的合約一樣,為了這臨門一腳,他還是吞下了這個“誘餌”。
文洪業雖不想和他多有糾葛,堅持要和他簽下借據,劃清關係;但陳社主是狡詐無比,手段偏是詭奇的多,他和伊娃的想法是一樣的,都想要把他套住,當作賺錢的機器。

除了這些是文成功背後的隱憂之外,還有漢斯先生不會服氣文不聽從他的擺佈,聽任他成為日後的競爭對手..,這些都是往後必需面對的更嚴峻的挑戰。都說商場如戰場,一場勝戰不能保證永遠的戰果,一場戰事之後還有更多臨淵履薄的危機(和龍舟得一樣,替文洪業覺得累)。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8 23: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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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努力很久,經歷很多挫折,忽然說是成功了,總讓人有如夢似幻的不可置信。雖說“一元銀行”、“夜間金庫”這樣的市場區隔策略優勢不可能會存在很久,(因為會有群起仿傚的業界效應),但開先峰的人總占有絕對之品牌形象的利基;再加上馬修因為不甘心,故意要挑釁和攪局,他拿了一萬元來錢庄要求“一元一元的開戶”,還請了大批的記者跟隨,卻沒想到反倒為文洪業的錢庄做了很好的宣傳。

文成了商界的名人,這個成果卻沒有至親好友和最在意的知己來分享;相反的,恐怕更多的是“怨”和“慌”。
沒有人共享成功的喜悅,猶如錦衣夜行,其情是欲喜未成喜,憑添內心孤軍奮鬥的哀愁。
很記得這一幕,當他和龍舟得走在大街上,時而憂慮時而軒昂的討論著如何應付伊娃、陳社主、還有漢斯這幾個“餓鬼”和“豺狼虎豹”時,口中正說著“為了給我阿爸阿媽爭口氣,為了給我最心愛的人一個交代”,驀然發現芳華就在十字交叉路口的斜對角那一端。

他總算有能力要給她一個交代,但心愛的人並不同喜;芳華那含怒含怨的神情,在鏡頭乍然轉向她時,令人心生驚悸。文縱然深情款款,眼裡滿是柔情的凝望著她,卻也無法向前踏近一步。
初看時,不太能諒解,芳華的怨和怒。她和佩佩的對話,我以為她說的半遮掩的、隱藏了內心渴望的真話。
芳華說,他的心不自由,他的心上有一個牢籠。她說:
萬心蓮還沒有囚禁他的能耐,
她怕的是他越來越不能滿足的在商界爭權奪利的欲望,
她怕有朝一日要在他和她爹地之間二者選一。

她不擔心心蓮~由她深吸一口氣的舉止看來,多少有些口是心非,從萬師父被害那時開始,心蓮一直在他們之間。
她說的沒錯,文的心不自由,可她並沒有看清楚自己何嘗不是如此,芳華的心亦不自由,她可以"自我釋放的力量"又在那裡?(文洪業變了許多,芳華、心蓮也變了許多。芳華的改變令人不免惋惜,她終究沒讓自己成為“女英雄”。)
在這段時間裡,芳華並沒有跟進文洪業的腳步,沒有同心為他們的“幸福天梯”一起打拼,她陷入自己的矛盾困惑裡。在這一期間,她的周圍的確有了一些自發的或引發的變化。
> 有一個畫面是芳華走在校園裡,幻想著她和文洪業穿著西洋的結婚禮服,他們手臂相挽好似正舉行結婚典禮,神情甜蜜陶醉..,以前,當她有所思時,浮現在眼前的滿滿是文阿陸的身影,如今,她的幻夢裡希冀的是“兩個人同進同出的身影”,她不再只單純的付出,而是在內心裡有著更強烈的“擁有”的渴望。
然而這份欲念必需被壓抑,尤其是在她爹地知道了她為文洪業盜用支票,挪用花耶的公款去拍得那個白釉瓶之後,他們在河濱公園的這段對話,對芳華的影響是極其深切的(之前看時,貌似忽略了這一幕的影響程度)。雖然她固執的說自己對文洪業的愛永不後悔,當他的爹地淚眼濛濛,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傷心的離去時,芳華內心裡已埋下了痛苦的掙扎和可能兩者選一的恐懼;文越成功,這種擔憂就越揮之不去。(他爹地從來不拄拐杖的,這裡可能是強調他傷心、擔心自己的女兒所特意做的效果,做的很明顯。)

想愛又不能愛是否使得隱藏真心成為必然?這樣的愛情注定是痛苦的折磨。這是芳華一直以來對愛情的表現方式;她可以在自己的爹地面前,甚至在好友面前坦然不諱自己堅定無悔的付出和非他莫屬的強烈情感;一旦和文面對面了,卻又是表現的異常理智和決然的退卻。這應該算是勇敢還是懦弱?愛情若要因親情的羈絆,硬是披上忿怒與怨懟的外衣,如此矛盾的情結也是把自己困在一座心牢裡而不自知。(相較於之前,這樣的芳華“不太可愛”。)

> 芳華說她怕文洪業找不到釋放自己的力量。也不知道是不是編劇為了幫她找到一個“釋放自己”的力量,亦或為了他們的不能結合所做的安排,芳華在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位教法學的教授(事實上就在她剛做完與文結婚的幻想美夢的轉身之際,撞見了這個教授)。更突兀的是,這個教授對芳華簡直就是一見鍾情,從此便似形影不離的出現在她身旁。(這個教授的出現“鑿痕太深”,不自然不討喜。)

以為成功了,可以對心愛的人有所交代,事實上兩人形式關係是更疏離情愫則越壓抑,他們從隔街凝視,到如今隔著一個人車穿流的十字交叉路口~這是徬徨猶豫的意亂情迷,是彼此不能也無力向前邁步的混沌不明。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8 23: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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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文洪業,對擺脫貧窮、爭取成功和社會地位,心意是如此的堅定,腳步是不停歇的往勇直前,絕不放棄或後悔的要改變命運的枷鎖;卻讓自己的感情任由命運擺佈,無法大刀闊斧,大聲說出自己想要的。芳華在等她的選擇,心蓮在等他主動來實踐承諾;而他,或許能做的是:等老天爺的安排。

混沌和壓抑,因為情勢不明朗,猶可期待。可這份不明確卻意外的被迫提早做出仿似判決式的抉擇。說選擇,其實是沒得選。

因為心蓮在她親阿爸的慫恿之下,不再只是被動的等了。文阿陸“突然”破繭而出似的大為成功、展露頭角,她心慌、擔憂自己要顧忌的不止是宋芳華,還有那些“自願往他身上貼的女人”。
(可憐的文阿陸,他才只是站上成功的第一步就使得敵人視他為去之而後快的勁敵;讓愛他的二個女人心慌擔驚而不是歡喜;讓視為大哥的義龍因心蓮而對他忿怒;只有寶哥比較“平靜”,只是驚訝他做到了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但並不嫉妒也不掠人之美的強取豪奪;而能夠同甘共苦的只有一個龍舟得。)

心蓮這次真的是怕失去她的“全世界”,她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她的“親阿爸”計畫周詳心機用的很深的計謀。心蓮的單純在於她以為她阿爸是一心一意為她著想,那知心蓮亦只是陳雲生要套住文阿陸的最佳途逕而已。他手握文阿陸簽下的那張借據,卻不是用來“討債”亦或“討人情”,幾次經驗下來,他深知文阿陸的脾氣,他下的這帖“心蓮得了不治絕症”的猛藥,在心蓮撕下借據,含悲又語帶含糊的牽引下,文洪業再怎麼機敏也想不到這完全是陳雲生設下的圈套。

這個計謀“執行”的很漂亮,因為裡面有心蓮很多的真情、有一個很好的懵懂無心的“助演員”于義龍、有心蓮惴惴不安下搭配陳社主欲迎卻拒的請君入甕的張力。(這整個佈局的流暢讓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一下編劇和導演)

文阿陸決定要娶心蓮,因為她很可憐,她的生命就要迅速的凋萎,因為他從一開始想要娶的就是她..,他用很多話語說服自己,他其實是一個不夠狠的人,至少在感情上他是如此的軟弱。
諷刺的是表面上要和誰結婚好像都操在他的手裡,但實際上能左右這個決定的並不是他自己。
來分析一下這場騙婚劇。
1.
看了心蓮和他阿爸“騙婚”的這一段,再回想芳華與佩佩之前那一番對話。芳華一直最不放在心上的是和心蓮的較量,於是乍然明瞭了芳華在聽到文要和心蓮結婚時的驚訝、忿怒和絕望心情;這是芳華第一個 “預期之外”擔憂的實現,它始料未及地把文套住了。芳華對佩佩說過:“我能用我的一生去陪伴一個囚徒嗎?”儼然她很清楚他們之間沒有可能,然而,一旦面對文的選擇,她是如此不堪一擊的脆弱,她的言不由衷使她面對這個現實時倍增痛苦。
(聯想之後會發生的~第二個預期中的擔憂,第三個預期中的害怕,它們都不幸言中的一一發生了,這可是在挑戰芳華能承受的極限?)

芳華的表現一直很“拘謹”,"冷靜"始終寫在她慘白的臉上,她的言語行動都是痛到深處的“麻木狀態”,她把“自我情緒封鎖”當作療傷的藥,她把"擁有文曾經的承諾"當作一生最美的時光,作為“應該滿足了”的慰藉...,這樣的武裝在~要上船去漢堡前又突然放棄~的那一刻,瞬間釋放的滿腔壓抑之情緒,是非常具有爆發力的效果的。
(可惜這種效果被Davis的一大堆對白破壞了一大半,總覺得Davis那些個“肉麻”的話語,處處是敗筆。)
(覺得陳德容在該“放”的時候,似乎要再多那麼一點點,會更到位。就這方面而言,心蓮的演出略勝一些。)
芳華終還是留下來了,她的欲去還留是為了這一份仍無法割捨的愛,也是為了腹中那蠢動的新生命吧。

要說一下芳華的爹地,在這一段裡更顯出他內心對文洪業有矛盾的情結。他既堅決要阻止芳華和文在一起,慶幸這樣的結局是上帝發慈悲;可又隨口說著“妳苦死了自己也挽不回文洪業”,一見到文洪業更忙不疊的責備他是沒有良心的薄情郎,芳華為他心都碎成了片..。這種矛盾令人感到無奈,她的爹地其實並非不可說服的,她的爹地左右了芳華最終的選擇。

2.
芳華因為心痛絕望要遠離家鄉,而有人更因此一顆心像活活被劈成二半。
“一個人,一生只戀愛一次是幸福的。不幸,我剛剛比一次多了一次”這是“藍與黑”裡的經典名句,那麼同時有二份牽掛和放不下,不僅是不幸,更該說是煎熬。這又不像是一般的三角戀,如今一定要割捨的是更想要保有的那一份情,於是心就少了一大半,半死不活可比心如死灰要難捱的。(喜歡文去學校向芳華表白他要娶心蓮時,芳華傷心離去後,文才敢釋放自己淒然欲絕的那種悲痛神情,他的演技真的進步很多的。)
剛開始時有一點納悶,文洪業的機敏和觀察力怎會失靈的如此徹底?完全沒去料想:心蓮好好地並無異狀的站在他面前,怎麼樣都不像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他甚至一點都不懷疑是陳雲生設下的圈套。因為心蓮和義龍的緣故,因為她從來不撒謊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心蓮是他最相信的人”(不知別人看的時候是怎樣,這句話使我心裡有一些撞擊,有所思。)

這場騙局來如狂風,去像暴雨。我乍然明白了要拆穿騙局最高等級的方法就是:用真情換實情。一如以往,文阿陸這人對感情只會實對,從不虛與委蛇,他要向心蓮坦白他曾經與芳華的關係,卻沒料心蓮因為心虛,以及從不曾對他撒謊的恐懼、不安心理下,先說出了她並未得絕症的事實。(文和心蓮的這一幕戲很精彩,覺得程莎俐的演技在這一場裡特別出色。)

這猶如悶雷轟頂的驚愕,使他們兩人都措手不及;文以為心蓮得了絕症而傷透了芳華的心,結果換來的是欺騙的事實;而心蓮對文和芳華的關係又豈能承受的住。於是他二人和芳華一樣,所面對也是絕望和心碎~芳華以為他們做成了夫妻/文以為芳華已經上船,今生無緣再相見/心蓮看清楚了文阿陸是為了“今生今世注定要作夫妻才娶她,但心心念念的都是宋芳華。"
這場騙局一旦被拆穿了,就如同把一條煎到燒焦了的魚又下鍋用火猛烈的炸上一次,如此這般之不堪回首和痛楚,剩下的都是心碎和悲痛,讓人只想逃離這一切,其結果是同時把三個人之間的牽繫~遠遠的驅離。

於是在之後的發展看到的是:這一段悽悽慘慘的愛情悲劇,只是其中“波瀾壯觀”的一場曲折,在達到一個高峰之後,用“沉潛”的後挫力來綿長它的深度。(不尋常的愛情故事)

3.
若要拿這一段和之前于義龍與翠兒那一場騙婚來相比較,呵,顯然更加富有“藝術性”(我冷血的觀察心得);而陳社主的心機和技倆,更臻至境。但他終究是白忙一場,“煮熟的鴨子也會飛”,連原本握在手中的借據也沒了,偷鷄不著蝕把米,他的忿怒,埋下了日後與文阿陸作對的遠因。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8 23: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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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文字真是精彩,偶都没有看够,总觉得意犹未尽,等了半天没有看到姑娘的后续观感,才恍然意识到姑娘该是给后文埋下伏笔,怎么天气一热,脑袋就迟钝许多,(虽然从来也没灵光过,呵呵。)

商战部分真是吸引人,文可真该算是个商业奇才了,完全靠自己的悟性和判断,从赤手空拳到闯出一片自己的天下,真是奇迹,也真是不容易;只是我始终有个困惑,从姑娘文字中可以看出,或者文的手段有的时候不够“堂堂正正”,但对于一个无所凭借的草根阶层,面对的又是一群凶狠毒辣的“豺狼虎豹”,仿佛“用你惯用的方法击败你”或许是最快速有效的手段,因为这是在人家主宰的竞技场里,后来者哪有制定游戏规则的权力?可是...真的只能这样吗?难道除了这样和退出竞赛之外,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我又绕回来了,嘿嘿,其实姑娘已经写的很明白了,我心里也很明白了,可想到文成功后的孤寂与哀愁,总想帮他找一条两全其美的路,其实心里很清楚,人生多的却只是两害相权而已,那就只能看个人的取舍了,唉唉。)

情感部分也很引人,我本来很反感三角恋的,不过在姑娘的笔下,这三个人都显得那么生动,其实也很正常,文可能就是一个在感情上下不了决心的人,而芳华毕竟不是圣人或“女英雄”,三人之间总是这样悬而未决的状态一定会影响她的心境与判断,而心莲也是想尽办法不肯放弃的,所以只能这么僵持着,直至彻底的爆发,不过在这一场“高潮”之后,不知能否迎来“柳暗花明”的一幕呢?虽然我知道结局,但毕竟芳华有了文的孩子,文总不能不管不顾吧?而心莲知道了文与芳华的关系,是否会真的死心退出呢?期待姑娘的精彩下文给我答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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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想看感情的後續還是商場競爭的後續呢?
兩部分後面都還有的瞧就是了, 呵

哎,姑娘沒看完整個過程,有點期待是可以瞭解的
但鐵定你會是失望的
文到最後那一集的最後那一段才知道自己和芳華有小孩
一直到死了之後,他的小孩才知誰是他的爹地(他的兩個心之愛都對他很殘忍的)
我想這齣戲和姑娘跟我提的那部韓劇是天壤之別的愛情故事.這戲裡沒有過度崇高的"一切為對方著想"的精神,甚至從某個角度來說是非常小氣和自私的

既然你沒看全,我要賣關子了,等我慢慢說感想給你聽囉. ^_^

[ 本帖最後由 茉莉 於 2008-7-10 13: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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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伟大的宋芳华其实也有做自私残忍的事情,看起来邪恶的文阿陆其实常常苦了自己,成全别人,却得不到认可和一丝丝的暖意;
看起来小气世俗的心莲.....><确实是很小气心莲.
= =
觉得心莲和芳华的结局都太好了,文的结局又太惨了,凭啥,凭啥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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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两部分我都想看哦,不过好象商战更有吸引力,主要是想知道文是不是真的有不择手段呢?或者只要有一个他认可的人给予他肯定和支持(龙舟得的份量毕竟不够,呵呵;)他的痛苦和煎熬会不会少很多呢,或者他的痛苦根本完全是来自他的情感世界呢?那我也许得说句很残忍的话了,这毕竟是他自己造成的,也许他是善良好心,不忍心伤害心莲,可这样的悬而不决,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三个人都遍体鳞伤,不过相对于童话故事般的韩剧,这才是现实,只是我们期望文可以决断一些,心莲可以明智一些,芳华可以再宽容一些,可这都是理想化的状态,虽然我实在期望他们都可以多为对方彼此着想一些,因为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太过的自我,更不能有丝毫的勉强,尤其对于他们又成了三个人的事,唉唉。

这倒让我想起N多年前,我和一位有同样困扰的朋友坐在校园的操场上,已经是接近半夜了,我困得东倒西歪,可我的朋友还在问我同样的问题,“我该怎么办呢?”从傍晚问到午夜,我只能一再重复我的回答,“第一种选择,跟他分手;第二种选择,等他跟她分手;”可我的朋友还是一脸的泪水,满脸的困惑,我知道她舍不得他,可她也受不了另一个女孩因为她而痛苦,所以我只能打着哈欠陪她一直坐下去,那时候我就知道三角恋不是谁都能处理好的,一个人伤心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我的朋友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他很坚决地选择了她,而另一个家里帮他选择的她主动退出了,呵呵。)

怎么文都不知道芳华有了自己的小孩?这就是芳华的不对了,无论如何,文毕竟是父亲,他有权力知道的呀,唉,这么看来,文倒真是可怜呢。等着姑娘慢慢说给我听吧,看来我得准备好受刺激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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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真可愛

玉姑娘,我不覺得文曾經有不擇手段去做什麼, 除了那一次欺騙馬修想要得到伊娃的股票之外.
大部分的時候他都是為了生存,被逼的不得不應付外在的險惡環境
最離譜的是股市風波的那一段, 但我個人認為劇情設計的過度誇張,不合理.很明顯的是硬要給文加上很多"罪孽" 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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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周围的人都说他是中山狼
说得多了
使得文自己也认为自己在向上爬的过程中伤害了太多人
可实际上,作为观众的我看到的只是洋人和社主的苦苦相逼,心莲的自私狭隘和芳华的偏听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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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许得说句很残忍的话了,这毕竟是他自己造成的,也许他是善良好心,不忍心伤害心莲,可这样的悬而不决,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三个人都遍体鳞伤”
.................................................

玉姑娘,昨天偶然興起,重看那本之前向妳提起的水滸傳改編的武俠小說~”絕色水滸”,其中的一段是宋江、李師師、趙光霽和趙嵐嵐之間二段曖昧的三角戀,宋江和李師師的快刀斬亂麻,處理方式的明確和堅定,絲毫不想給第三者再有胡思亂想的空間,令人不禁要想到你的這一段話

但繼而一想,還是不同的,就像那書裡說的,既然都會讓對方受傷害,早一點說清楚是傷害最小的方法,這是一般型態的三角戀。我之前說過,大碼頭裡的三角戀情是不太一樣的,不能等同而論
但,必需承認,這樣的愛情太痛苦,傷害很大,幸好平凡的我等,不必為這種愛情傷腦筋..呵
(絕色水滸,好看,因為是重讀,我都挑喜歡的喬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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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明白,其实每一段感情都会有属于它自己的特性,很多时候还有命运的安排和外力的干扰,我也并不想一概而论,但是文毕竟是三个人中最重要的那个中间人物,呵呵,不过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抉择不同,所以结局也就不同,我倒也并不想指责或贬低他,只是这样的个性与抉择与命运造成了最后的结局,虽然令人扼腕叹息,但也无可奈何,只有他自己承担自己承受,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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